第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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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5 章
潛規則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，現在誰還有興致看電影？
於徽妍變出一臺手機，“既然大家沒興致看電影，那麽有興致看我們第一輪公演的演出嗎？”
眾人十分驚喜，也知壓低了聲音，“你哪來的手機？”
她們的訓練和比賽都是封閉式的，手機在進訓練營時，已經全交了上去。
於徽妍：“我有兩臺手機啊，他們讓交手機上去，又沒說都交上去。”
“啊啊，你也太棒了吧！”
“我們到宿舍裏去看。”
“去我們宿舍吧，我們宿舍地方大。”
“我去拿點吃的。”
“我跟你一起，也拿點喝的。”
“別忘了投影儀！”
……
沒一會後，一行人擠在了其中一個宿舍看公演視頻。
在舞臺上，每一個女孩都在發光，讓人挪不開眼睛。
平凡如劉小麥也是那樣的熠熠閃光，即便她從來沒有學過唱歌、跳舞，但公演前的努力，讓她在舞臺上的演出非常完美。
“劉小麥，你跳得真好。”
“劉小麥，下一次你一定會晉級的。”
大家紛紛鼓勵劉小麥，劉小麥感動得落淚，“我會努力的。”
她第一次覺得自己可以這麽漂亮，從來是邊緣中心的她，也成了這世界的主角。
等放到了於徽妍，大家似乎也釋懷了之前的不快，驚嘆地說：“哇，於徽妍，你跳得真好，好漂亮，好優雅。”
“像優雅的天鵝公主，跟好萊塢裏面那些歌舞劇裏的女演員一樣。”劉小麥由衷地說。
於徽妍看了劉小麥一樣，有一絲無語，誇人都不會誇，但看在她眼中真誠的目光，還是沒懟人，難得說了一句，“謝謝。”
眾人互相交換了眼色，於徽妍就是嘴巴壞了點，其實也沒那麽難相處。
播放到了葉佳妮的部分，眾人顯得非常沈默，沒什麽誇讚的話，也沒有不好的話，畢竟說不好的話，萬一有兩面派告知了葉佳妮怎麽辦？
等播到葉佳妮公演後的采訪部分，大家才熱絡了起來。
原因無他，正是因為葉佳妮在采訪中又提到了她的姐姐葉淺。
葉佳妮在鏡頭前一臉無辜地說：“其實過了那麽久，我已經不怪我姐姐了。反而因為她對我做的那些事，磨練了我的心智，讓我更堅強，也讓我有了很多支持我的粉絲朋友。我現在只想感恩，感恩這個世界上所有愛我的人。”
“我想告訴愛我的粉絲朋友，我也愛你們，你們就是我的家人，希望將來我們能一直互相陪伴下去。”
劉小麥第一個說話，“佳妮好像很喜歡提起她姐姐葉淺呢。”
“黑紅也是紅，也是紅才提啊，有話題，就有關註度，看她的人多了，名氣也隨之而來了。”於徽妍見怪不怪道。
“也是哦，黑紅也是紅，葉淺算是這種另類紅法裏最紅的吧？”其他的選手接話道。
“曝光度很多，參演的節目也不少，賺的也不少。總比那些在圈裏寂寂無聞，十八線開外的藝人好。”
“那就得有一個強大的心臟了，可惜她葉淺沒有，正是年紀最好的時候，卻受不了流言蜚語，跳樓死了。”
“有點沒用哦。”有個選手評價道：“換做我，只要能賺很多很多錢，隨便怎麽罵我都沒關系。”
溫燃驀地轉頭看向剛才說話的那個選手，第17號蔣綺，眸子裏的冷意都能凝結成冰。
劉小麥這時道：“話也不能這麽說，如果見過晴天後的彩虹，又怎麽會甘於一直陷在陰霾的雨天。葉淺初出道時，可是頂著玉女掌門人的稱號出道，有無數喜歡她的粉絲，提到她都是正面形象，出演的角色都是非常討喜的角色，各種大牌代言接到手軟。”
“每次過年各大衛視的跨年演唱會都搶著邀請她，可以說她是女明星中最有人氣的，前途一片光明。”
劉小麥可惜道：“後來就爆出了那些黑料，我從前是她的粉絲，從念書時就很喜歡她，就算是現在，我也不願意相信她是爆料中那樣的人。”
“你不願意相信她是壞人，那麽葉佳妮就是壞人啦，我看你怎麽跟葉佳妮走得挺近，三番兩次感念她的好。”於徽妍輕飄飄地丟了一句話過來。
這話說的，直接給劉小麥氣到了，咬著唇，氣鼓鼓地瞪著於徽妍，於徽妍大大方方地看回來，一臉我說的可沒有錯。
“好了，好了，沒必要為了這個吵架。”大家這麽勸著。
“你們慢慢看，我先去洗澡了。”溫燃站起身往外走。
劉小麥喊道：“哎，馬上到你了。”
“你們看吧。”
大家都很期待看第一名的表演效果，雖然當時她們都在場，但全被比賽的緊張包裹著，壓根沒有心情觀看比賽。
“快進看吧。”
於徽妍聽到這話，拉著進度條，直接到了溫燃的部分。
歌聲一出來，簡直就是一場聽覺上的盛宴，大家都不說話，靜靜地聽完整場。
“天哪，從電視裏看，她簡直太專業了，一點也不像剛出道的選手。”劉小麥忍不住驚嘆，想詢問溫燃是不是專業學音樂的，然後才想起她不在，洗澡去了。
“她一定是學音樂的吧？”
“我看她的個人資料裏沒寫啊。”
……
夜深，女孩們都去洗漱了，宿舍裏只有於徽妍和溫燃。
於徽妍正要躺下，上鋪的溫燃突然探出一個頭來，甜甜地笑著說：“徽妍，你等會要用手機嗎？”
“我困了，直接睡。”
“那你可以借手機給我用一下嗎？”溫燃雙手合十懇求道：“拜托了！”還拿出了理由，“我男朋友今天生日，我連個電話都打不了給他，想跟他發短信聊聊，可以嗎？你放心，產生的費用我來付，你手機裏的其他內容，我也不會看的。”
“男朋友啊~”於徽妍尾音拖長，眼底充滿了戲謔，隨即把手機往上一扔，“來，本小姐發發慈悲，成全你們這對苦命鴛鴦，明天早上再把手機還我也行。”
“謝謝，”溫燃說：“等哪天有空，我請你吃飯。”
“行啊，順便帶上你的男朋友，讓我瞧瞧是哪個好命的家夥，居然能追到你做女朋友。”
女孩們洗漱完畢，都回來了，大家邊收拾著邊聊天，就連於徽妍都搭話了一兩句，然上鋪的溫燃簾子都沒掀起過，似乎已經沈浸到談戀愛的甜蜜勁裏去了。
-
半夜，葉佳妮悠悠轉醒，先起身上了個廁所，隨即伸手去拿床頭的水杯，半瞇著眼睛喝水，卻喝了個空，杯中沒有水。
她的臉上頓時劃過一絲不悅，助理又辦事不妥帖，說好每天晚上都要在床頭放上一杯水，讓她晚上起來好喝，今日居然放了一個空杯子敷衍自己，看來根本就是昨天的杯子沒動過。
“憊懶貨，看我明天怎麽收拾你們。”葉佳妮罵了一句，嘴裏幹涸得厲害，不喝點水睡不著，於是開了燈，下樓去茶水間接水喝。
此時已經是淩晨三點多，人都睡了，大廳裏寂靜無聲，她伸手按燈，發現燈不知道怎麽回事，也不亮，只有壁燈亮了，還算勉強能視物。
葉佳妮打著哈欠下樓，穿過大廳，正要轉身往茶水間去，走到沙發位置，大廳的投影儀突然亮了起來，幕布上放起了葉淺的視頻。
葉佳妮驚得心底咯噔一下，這裏怎麽會在播放葉淺的視頻？
視頻裏的葉淺笑靨如花，那些是她剛出道時拍的一些MV視頻，那樣的溫柔美好，像盛開的白色桔梗花，叫她看著刺眼得很。
“是誰？”葉佳妮往四周打量，“誰在惡作劇？”
空蕩蕩的客廳，只有她說話的回音，她走到投影儀放置的地方，想要把視頻關掉，但怎麽點關閉投影儀，投影儀都沒有反應。
突然畫面猛地一轉，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女人出現在了屏幕當中，紅色的血從她的眼睛裏流出來，長發披散著，遮住了大半張臉，可露出來的那雙眼睛分明就是葉淺。
這一身裙子，葉淺跳樓時，就是這樣的打扮。
“啊……”葉佳妮嚇得四肢癱軟，一下癱倒在沙發上，不停地往後縮去，“鬼，有鬼啊！”
倏地畫面拉近，女人伸出雙手向她，像是要從畫面裏爬出來一樣。
“哇哇……”葉佳妮又叫又哭，拿起沙發上的抱枕向熒幕砸去，“你別過來，別過來，又不是我害死你的，你幹嘛要來找我？”
倏地，熒幕上的女鬼驟然消失，變成了一片白色。
葉佳妮大口呼吸著，害怕地打量著熒幕，似乎剛才出現的那些畫面只是她的幻覺。
就在這時，樓梯處的燈突然亮了起來，葉佳妮被吸引去了註意力，方才在熒幕上的女鬼赫然出現在那裏，青色的燈光照得她面色慘白，紅色的血從她的眼睛裏緩緩流出，“葉佳妮。”
這聲音赫然就是葉淺的聲音。
“啊啊啊……”葉佳妮發狂尖叫起來.
這下把所有的人都吵醒了，選手們，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都聞聲而來，看到葉佳妮靠在沙發上捂著臉，發出驚恐到了極致的尖叫聲，她不停地顫抖，大家都趕來了，依舊沒能將她從受驚嚇的狀態中喚回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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潛規則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，現在誰還有興致看電影？
於徽妍變出一臺手機，“既然大家沒興致看電影，那麽有興致看我們第一輪公演的演出嗎？”
眾人十分驚喜，也知壓低了聲音，“你哪來的手機？”
她們的訓練和比賽都是封閉式的，手機在進訓練營時，已經全交了上去。
於徽妍：“我有兩臺手機啊，他們讓交手機上去，又沒說都交上去。”
“啊啊，你也太棒了吧！”
“我們到宿舍裏去看。”
“去我們宿舍吧，我們宿舍地方大。”
“我去拿點吃的。”
“我跟你一起，也拿點喝的。”
“別忘了投影儀！”
……
沒一會後，一行人擠在了其中一個宿舍看公演視頻。
在舞臺上，每一個女孩都在發光，讓人挪不開眼睛。
平凡如劉小麥也是那樣的熠熠閃光，即便她從來沒有學過唱歌、跳舞，但公演前的努力，讓她在舞臺上的演出非常完美。
“劉小麥，你跳得真好。”
“劉小麥，下一次你一定會晉級的。”
大家紛紛鼓勵劉小麥，劉小麥感動得落淚，“我會努力的。”
她第一次覺得自己可以這麽漂亮，從來是邊緣中心的她，也成了這世界的主角。
等放到了於徽妍，大家似乎也釋懷了之前的不快，驚嘆地說：“哇，於徽妍，你跳得真好，好漂亮，好優雅。”
“像優雅的天鵝公主，跟好萊塢裏面那些歌舞劇裏的女演員一樣。”劉小麥由衷地說。
於徽妍看了劉小麥一樣，有一絲無語，誇人都不會誇，但看在她眼中真誠的目光，還是沒懟人，難得說了一句，“謝謝。”
眾人互相交換了眼色，於徽妍就是嘴巴壞了點，其實也沒那麽難相處。
播放到了葉佳妮的部分，眾人顯得非常沈默，沒什麽誇讚的話，也沒有不好的話，畢竟說不好的話，萬一有兩面派告知了葉佳妮怎麽辦？
等播到葉佳妮公演後的采訪部分，大家才熱絡了起來。
原因無他，正是因為葉佳妮在采訪中又提到了她的姐姐葉淺。
葉佳妮在鏡頭前一臉無辜地說：“其實過了那麽久，我已經不怪我姐姐了。反而因為她對我做的那些事，磨練了我的心智，讓我更堅強，也讓我有了很多支持我的粉絲朋友。我現在只想感恩，感恩這個世界上所有愛我的人。”
“我想告訴愛我的粉絲朋友，我也愛你們，你們就是我的家人，希望將來我們能一直互相陪伴下去。”
劉小麥第一個說話，“佳妮好像很喜歡提起她姐姐葉淺呢。”
“黑紅也是紅，也是紅才提啊，有話題，就有關註度，看她的人多了，名氣也隨之而來了。”於徽妍見怪不怪道。
“也是哦，黑紅也是紅，葉淺算是這種另類紅法裏最紅的吧？”其他的選手接話道。
“曝光度很多，參演的節目也不少，賺的也不少。總比那些在圈裏寂寂無聞，十八線開外的藝人好。”
“那就得有一個強大的心臟了，可惜她葉淺沒有，正是年紀最好的時候，卻受不了流言蜚語，跳樓死了。”
“有點沒用哦。”有個選手評價道：“換做我，只要能賺很多很多錢，隨便怎麽罵我都沒關系。”
溫燃驀地轉頭看向剛才說話的那個選手，第17號蔣綺，眸子裏的冷意都能凝結成冰。
劉小麥這時道：“話也不能這麽說，如果見過晴天後的彩虹，又怎麽會甘於一直陷在陰霾的雨天。葉淺初出道時，可是頂著玉女掌門人的稱號出道，有無數喜歡她的粉絲，提到她都是正面形象，出演的角色都是非常討喜的角色，各種大牌代言接到手軟。”
“每次過年各大衛視的跨年演唱會都搶著邀請她，可以說她是女明星中最有人氣的，前途一片光明。”
劉小麥可惜道：“後來就爆出了那些黑料，我從前是她的粉絲，從念書時就很喜歡她，就算是現在，我也不願意相信她是爆料中那樣的人。”
“你不願意相信她是壞人，那麽葉佳妮就是壞人啦，我看你怎麽跟葉佳妮走得挺近，三番兩次感念她的好。”於徽妍輕飄飄地丟了一句話過來。
這話說的，直接給劉小麥氣到了，咬著唇，氣鼓鼓地瞪著於徽妍，於徽妍大大方方地看回來，一臉我說的可沒有錯。
“好了，好了，沒必要為了這個吵架。”大家這麽勸著。
“你們慢慢看，我先去洗澡了。”溫燃站起身往外走。
劉小麥喊道：“哎，馬上到你了。”
“你們看吧。”
大家都很期待看第一名的表演效果，雖然當時她們都在場，但全被比賽的緊張包裹著，壓根沒有心情觀看比賽。
“快進看吧。”
於徽妍聽到這話，拉著進度條，直接到了溫燃的部分。
歌聲一出來，簡直就是一場聽覺上的盛宴，大家都不說話，靜靜地聽完整場。
“天哪，從電視裏看，她簡直太專業了，一點也不像剛出道的選手。”劉小麥忍不住驚嘆，想詢問溫燃是不是專業學音樂的，然後才想起她不在，洗澡去了。
“她一定是學音樂的吧？”
“我看她的個人資料裏沒寫啊。”
……
夜深，女孩們都去洗漱了，宿舍裏只有於徽妍和溫燃。
於徽妍正要躺下，上鋪的溫燃突然探出一個頭來，甜甜地笑著說：“徽妍，你等會要用手機嗎？”
“我困了，直接睡。”
“那你可以借手機給我用一下嗎？”溫燃雙手合十懇求道：“拜托了！”還拿出了理由，“我男朋友今天生日，我連個電話都打不了給他，想跟他發短信聊聊，可以嗎？你放心，產生的費用我來付，你手機裏的其他內容，我也不會看的。”
“男朋友啊~”於徽妍尾音拖長，眼底充滿了戲謔，隨即把手機往上一扔，“來，本小姐發發慈悲，成全你們這對苦命鴛鴦，明天早上再把手機還我也行。”
“謝謝，”溫燃說：“等哪天有空，我請你吃飯。”
“行啊，順便帶上你的男朋友，讓我瞧瞧是哪個好命的家夥，居然能追到你做女朋友。”
女孩們洗漱完畢，都回來了，大家邊收拾著邊聊天，就連於徽妍都搭話了一兩句，然上鋪的溫燃簾子都沒掀起過，似乎已經沈浸到談戀愛的甜蜜勁裏去了。
-
半夜，葉佳妮悠悠轉醒，先起身上了個廁所，隨即伸手去拿床頭的水杯，半瞇著眼睛喝水，卻喝了個空，杯中沒有水。
她的臉上頓時劃過一絲不悅，助理又辦事不妥帖，說好每天晚上都要在床頭放上一杯水，讓她晚上起來好喝，今日居然放了一個空杯子敷衍自己，看來根本就是昨天的杯子沒動過。
“憊懶貨，看我明天怎麽收拾你們。”葉佳妮罵了一句，嘴裏幹涸得厲害，不喝點水睡不著，於是開了燈，下樓去茶水間接水喝。
此時已經是淩晨三點多，人都睡了，大廳裏寂靜無聲，她伸手按燈，發現燈不知道怎麽回事，也不亮，只有壁燈亮了，還算勉強能視物。
葉佳妮打著哈欠下樓，穿過大廳，正要轉身往茶水間去，走到沙發位置，大廳的投影儀突然亮了起來，幕布上放起了葉淺的視頻。
葉佳妮驚得心底咯噔一下，這裏怎麽會在播放葉淺的視頻？
視頻裏的葉淺笑靨如花，那些是她剛出道時拍的一些MV視頻，那樣的溫柔美好，像盛開的白色桔梗花，叫她看著刺眼得很。
“是誰？”葉佳妮往四周打量，“誰在惡作劇？”
空蕩蕩的客廳，只有她說話的回音，她走到投影儀放置的地方，想要把視頻關掉，但怎麽點關閉投影儀，投影儀都沒有反應。
突然畫面猛地一轉，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女人出現在了屏幕當中，紅色的血從她的眼睛裏流出來，長發披散著，遮住了大半張臉，可露出來的那雙眼睛分明就是葉淺。
這一身裙子，葉淺跳樓時，就是這樣的打扮。
“啊……”葉佳妮嚇得四肢癱軟，一下癱倒在沙發上，不停地往後縮去，“鬼，有鬼啊！”
倏地畫面拉近，女人伸出雙手向她，像是要從畫面裏爬出來一樣。
“哇哇……”葉佳妮又叫又哭，拿起沙發上的抱枕向熒幕砸去，“你別過來，別過來，又不是我害死你的，你幹嘛要來找我？”
倏地，熒幕上的女鬼驟然消失，變成了一片白色。
葉佳妮大口呼吸著，害怕地打量著熒幕，似乎剛才出現的那些畫面只是她的幻覺。
就在這時，樓梯處的燈突然亮了起來，葉佳妮被吸引去了註意力，方才在熒幕上的女鬼赫然出現在那裏，青色的燈光照得她面色慘白，紅色的血從她的眼睛裏緩緩流出，“葉佳妮。”
這聲音赫然就是葉淺的聲音。
“啊啊啊……”葉佳妮發狂尖叫起來.
這下把所有的人都吵醒了，選手們，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都聞聲而來，看到葉佳妮靠在沙發上捂著臉，發出驚恐到了極致的尖叫聲，她不停地顫抖，大家都趕來了，依舊沒能將她從受驚嚇的狀態中喚回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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